他脑子开了会儿小差,余小殊居然就这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和林放单独相处也有好些回了,敢情是幼子对他的刺激更大?
他穿过来后一个多月还没纾解过,有反应也是正常。
好在睡裤松松垮垮的,就是一脸正直、心无杂念的林放正对着他……
余殊往后挪了挪。
林放按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余殊:“……”
林放不知道余殊脑子里在开小差,以为他在忍痛,宽慰道:“快好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尽量不要碰到,明早起来就能消下去了。”
“嗯……”
蘸着药膏的棉棒在余殊颈脖上轻点着,火辣辣的痛感中掺杂了些许痒。
林放擦得很慢,像是怕下手着急了那细细的棉棒会伤到他似的。一如当年从猎场将他背回营帐后,林放细心替他包扎脚踝。
“好了。”
林放又仔细看了眼有没有漏下的地方,抬眼时发觉余殊正望着某处在笑。
笑意浅浅的,像是在追念不再来的美好往事。
林放放开他,收拾着药罐,问:“傻笑什么?”
“没,谢谢啊。”
后颈仍有林放的温度残留着,和前面火辣辣的痛感对比鲜明。
余殊克制住自己想摸摸脖子的冲动,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林放顺手拿了旁边的纸巾盒给他,在目睹余殊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后,刚舒缓的眉头又隐隐有皱起的趋势。
他刚刚擦药时按着余殊的颈脖,觉得似乎有些冷。
不是刚洗完澡吗?
“怎么回事?”
林放坐在高脚凳上,一只脚踩地,另一只随意的在横杆上搭着,略微低着下巴望向余殊。
美好的旖旎被一个喷嚏打散了,余殊心情舒畅,就是鼻子有些难受。
他刚刚洗澡时怎么都放不出热水来,只能凑合着洗了个冷水澡,今天本就很冷,洗完澡更不舒服了。
余殊:“你家热水器坏了,放不出热水。”
林放:?
余殊急忙澄清:“不是我弄的!它一直放不出来!”
林放气笑了,这人怎么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的。
“没坏,只是你不会用。”
他站起身,看着余殊浮起一抹局促、羞赧,语气温和了些,“过来,我教你。”
余殊坐着没动。
有点抗拒地闭上了眼睛,一脸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