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只得百无聊赖地站在装潢豪华的专卖店门口等人。
每次一站至少三十分钟,这让他无比疲惫。
“你怎么不坐啊。”
起初傅柔还会奇怪的发问。
而苏剜只是微微深沉的笑了笑,一言未发。
之后,傅柔才明白,这家伙是嫌弃专卖店的沙发被无数人坐过了脏。
傅柔,“……”
后来,她便大发慈悲地很少在拉着苏剜逛街。
——
夜色越发浓稠。
程郁还是冷着一张脸,仿佛别人都欠了他钱。
等了许久,苏剜却仍然一点表示都没有,默不作声。
半晌苏剜终于缓缓开口,“程总。”
程郁眸色和缓些许,看来这家伙还不是无药可救。
“怎么了。”
“我去个洗手间。”
程郁,“……”
他为什么会觉得苏剜这木鱼脑袋会开窍。
苏剜半晌没等到他的回答,还以为他默认了。
随即便毫无心理负担的往商场一楼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唔——”
苏剜闷哼出声。
腰窝被狠狠的抵靠在了洗手间的洗脸台上,撞的硬生生的疼。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他的腰肢,狠狠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