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剜飞快的扫视了一下,果然,傅柔不在。

宫礽望向他,“去不去?”

苏剜把二十元“巨款”郑重其事地交到他手上,“加油,好好买。”

宫礽,“……”

————

这户人家太穷了,墙面都不是砖头垒的,而是泥巴墙。

院子里还是泥路,嘎嘎嘎的鸭子在院子里乱跑。

乡村清新的空气里弥漫丝丝异味。

屋内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只有黑漆漆的炕和铺着发黑棉絮的土床。

苏剜盯着灶台上黑乎乎的不明物体,沉默了一会。

最终选择“放弃”和宫礽建立起来的短暂兄弟情。

———

在幽静的山林处一套二层别墅映入眼帘。

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苏剜想着自己住的那破败不堪的老屋,心里泛起淡淡的悲伤。

小洋房的门被敲响。

半晌,傅柔才打开门,脸上还敷着片白色的面膜,“什么事?”

“我是苏剜。”苏剜不等她反应过来,直径开门见山道。

第24章

“我知道你叫苏剜。”傅柔的声音隔着膜布显得有些含糊。

“我的意思是……”苏剜顿了顿,尽力组织着语言,“我没死。”

话音刚落,就见傅柔因为敷面膜而无表情的脸在那瞬间崩塌。

如同洪水冲了堤坝,吞噬着一切。

“我的小名叫什么。”傅大小姐沉默了半晌,干脆一把直接撕下脸上皱皱巴巴的面膜。

“浓浓。”苏剜不假思索道。

其实傅家夫妇最开始是喊她柔柔的,而年幼的她因为口齿不清喊成“nong”的发音,所以自此以后,他们索性就这样喊她。

不过知道她小名的人少之又少。

山间清醒的空气里一片静谧,偶尔有几声清脆的鸟鸣夹杂其间。

“剜剜。”

良久,傅柔叹息般唤道。

苏剜惆怅万分的应了她。

随即,却见她面色一变,眯起眼睛,“如果你没有被分到一号房,是不是压根没打算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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