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只是给他描述了一下,师尊在我身下辗转成欢的那几日。”
从 “他们” 转变到“他”,那一点微小的差别被陆饮溪敏锐地捕捉到,他叹了口气,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
男人是个偏执狂,做什么都喜欢不择手段,但正因为这样,才会伤及彼此。
“好想师尊啊,师尊为何才来看我呀。”
陈璞瑜边说着,身体边轻微地晃动起来,血溅出来,滴到陆饮溪脸上,全是腥甜的味道。
陆饮溪没理会陈璞瑜持续的挑逗,而是看向四周,如他所想,熊月升是不会把机关设在随处可见的地方,但找机关也很麻烦,再者,对方可能压根没想过让陈璞瑜活着出去,也就妄论什么解除的机关了。
于是他屏息凝神,将内里集中在手上,再一掌拍向其中一根木柱,柱子应声炸开,毒针飞溅,他原地画了个金钟罩把自己和陈璞瑜护在里头。
陈璞瑜借着这姿势舔他的腰身:“师尊,别把自己给弄死了。”
陆饮溪不太乐意地拿屁股坐了他脸一下,结果对方丝毫没受到侮辱,反而非常快乐地伸出舌头来,陆饮溪翻了个白眼,又将那金丝抽下。
——这个是好东西,他得收着,关键时刻还能再捆一捆陈璞瑜。
“师尊,我好想你。”
才是刚被解开,身后人便像蛇一样缠上来,血腥味浓得呛鼻,陆饮溪捏着鼻子,十分嫌弃地躲开。
“师尊~师尊~师~尊~”
陈璞瑜就像勾栏瓦舍里的姑娘那样追着他不放,非要把自己身上的味道粘得陆饮溪满身都是,陆饮溪最后没辙,就由着对方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