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饮溪脑子还在神游,他忍不住盯着熊月升的胯下。
说不定下面的长度和身高成反比呢?
到底为什么每个男人的尺寸都这么离谱啊,不能像他一样做个普通人吗?
这么想着,竟是有些不太高兴,手里被子都被他拧成了一团。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陆饮溪整个人往被子里钻:“嗯,不舒服。”
熊月升讪讪地闭了嘴,原本想拿起一旁的汤药,准备喂给床里人,却听见一声闷闷的 “不要”。
他很听话地放了那白瓷碗,汤匙碰着碗壁发出清脆的一声 “叮” 来,悦耳得很。
就像陆饮溪闹别扭时的语气那样。
想起来还有些可爱,不知为何,床上人像是真的以为自己有身孕了似的,听下人们说起来,他这两日总是脾气不太好,会抱着肚子自己躲在角落里去,孩子气地不肯吃送来的东西,亦或是像现在这样,没由来的,就要闹点小情绪。
他近乎病态地不反感陆饮溪这样的表现,反而希望对方持续得久一点,甚至幻想着对方真的怀着自己的孩子,期待着临盆的日子。
只可惜,他们连实际的肢体接触都不曾有过。
想到这里,熊月升眸子一暗,握拳的手越发紧了些。
“我的剑呢?”
约定好的日子是五日内必归,因为还有宁温纶那么个隐患藏在小屋之中,陆饮溪也必须回去给他喂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