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握起拳头来可能一下就能了结他。
他是不是还是乖乖地别开口比较好?
陆饮溪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出了声。
“姑娘,不瞒你说,我是个断袖,无法以身相许……”
只见“姑娘”愣住了,接着那碗水被重重放在了床头柜上,陆饮溪甚至能觉得自己的床板子都抖了一下。
对方眼里的关切消失了个透,剩下的全是凶光。
陆饮溪闭着眼,心想,完了啊,好不容易活回来,又要去死了。
“陆饮溪,你脑袋瓜,是不是,有毛病,你里面,装了什么?装了水吗!”
“哎呦,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更傻了!”对方顿一下给他一个爆栗,打得他脑瓜子嗡嗡响,也终于被人打清醒了,“花花儿,原来是花花儿救了我啊,那就好!不用以身相许了!”
宁温纶气不打一处来,原本一个和尚带着一个傻子来求他救个关在锁灵笼里的人就够离奇的了,结果锁灵笼里这人长着长着,长成了三个月前失踪的自家师尊陆饮溪,又花了两个多月,人才苏醒过来。
苏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别的,是和他说,姑娘我是个断袖。
这无上宗不灭亡真的对不起陆饮溪的智商。
宁温纶叹了口气,问他道:“五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掉进锁灵笼里去了?你知道这玩意儿多危险,你差点儿活不回来。”
“啊……啊?五个月?”陆饮溪望着外头抽芽的新枝,“我昏迷了……五个月?!”
“你都掉进锁灵笼了!”宁温纶制着他的动作,让他坐回床里去,“掉进锁灵笼,意味着你灵肉分离,要重铸血肉九九八十一天,还好你还算坚强,差一点没把你救回来,”宁温纶长叹一口气,决定还是问些重点,“景大哥呢?肖默呢?他们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