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高兴得太早。”
景弘深脸色依旧很差,虽然手还是由着陆饮溪牵着,“这几日,你都呆在他身边,可有什么情报?”
“情报?他会变成很恶心的玩意儿,一滩黑泥……”陆饮溪忽然福至心灵,“哦,他说是肖默他爹,还是延明的亲哥,要算起来,延明还是肖默他小叔叔啊?”
“……他还是陈永望儿子?”
“敢情这是一家人闹矛盾,把我们这些无辜的人都卷进去了啊。”
陆饮溪气哼哼地叉着腰,“还妄图让我做他老婆,门都没有!”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身份,这根本就不合理。”
“不,他真实身份应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魔物,延明和他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清楚,但至少是以兄弟相称,二十年前他被延明的师父打个半死,夺了陈璞瑜的身子,真的陈璞瑜已经死了,至于和肖默的父子关系,我想可能是误传吧。”
陆饮溪努力梳理着这几天他见到的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又补了一句,“那个陈永望,已经完全是个傀儡了,大可以忽略他。”
“嗯。”
景弘深沉吟着,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对策。
陆饮溪两眼一抹黑,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好,没什么问题,神奇的是他的灵力也回来了。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要和景弘深说的话。
是什么来着?
“景弘深,我们会渡过这次难关的吧?”
“嗯?”景弘深抬眼,“这还用问,反正你一回打不死对面,还可以复活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