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饮溪整顿了一下,准备继续前行了,这回他走在中间,小娘子在左侧,习舟在右侧。
他又向习舟打探消息:“之前有讲到定阳阁,你对这门派还熟悉么?”
习舟不太满意这个走位,可他自己理亏,又不敢作甚,只好老老实实地答道:“尚可,现任方丈与阁主陈永望是故交,陈阁主的儿子陈璞瑜也常来寒山寺修行。”
陈璞瑜,这倒是个新名字,是陈永望的那个残废儿子,也是原主身死的主要原因。
“唔!”
陆饮溪脚步一顿,习舟忙惯性将小娘子互在了身后。
陆饮溪捏着突然疼痛的胸口,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大口狗粮。
“陆道长,怎么了?”
“无事。”
那股灼烧感只是一瞬间,在听见了陈璞瑜的名字之后,他胸口骤然腾起一股强烈的情绪,搅得他心口疼。
他想起景弘深之前说的,原主是原主,他是他,他们之间不该共享记忆或是情绪。
那他为何突然涌上如此异样的情绪。
只是条件反射而已吗?
陆饮溪长吐一口气,决定按下不表,之后再去问问景弘深。
第42章 套路
“这儿出去就是地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