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饮溪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伸了伸懒腰,“我看你的样子,莫不是个和尚?”
光头又一作揖:“施主好眼光。”
“你不会是从寒山寺跑出来的吧?”
“这……就说来话长了。”
光头摸了摸自己的光脑袋,问道,“在下习舟,敢问施主姓名?”
陆饮溪也学着习舟的样子双手合十:“在下陆喝水。”
“原来是陆道长,久仰,久仰。”
小娘子本来在一旁默不作声,听见了陆饮溪的名字,却忽然把脸上的布扒下来,露出一双狐狸眼看他,惊叫道:“他是那个陆饮溪,我看过画了,他就是定阳阁陈阁主要生擒的那个人!”然后又瞪着眼往前凑了点,“果真是花魁的儿子,长得比普通人漂亮多了。”
习舟真的是连捂都捂不住小娘子这张叭叭的嘴。
陆饮溪没管前半句,先互夸:“你也长得很漂亮,比一般人好看多了。”
小娘子又手忙脚乱把自己的脸包回去,躲在习舟身后。
习舟叹一口气,对陆饮溪道:“看来,这半途遇见陆道长是缘分,习舟本不想节外生枝,已经得罪了一个门派,又要惹上另一个门派的事情,所以还请陆道长到时隐去习舟之名,习舟生或死无谓,只是不想波及到小娘子。”
陆饮溪笑道:“你一个和尚,倒是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