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十分懊悔地在一旁扎马步自罚,表示自己不会再鲁莽行事。
光头感激地看向陆饮溪,整个人还处于不能动弹的状态,只能眨眼以表示谢意,然后瞪着一双眼,要去找他“娘子”。
“大徒弟,他的小娘子呢?”
景弘深手里拿着宁温纶配的解药,已经解了毒的小娘子羞涩地蹲在旁边,脸上裹着衣服,恨不得把自己包成个木乃伊,一抖一抖的,大概是在啜泣。
反正肯定毫发无伤,比倒下的大光头好多了。
“喏,你小娘子没事,咱也不是坏人,就是你这小娘子有点厉害,拿把砍刀就敢出来打劫,你们俩这是苦命鸳鸯一起飞,半路没了钱财么?”陆饮溪絮絮叨叨地念着,给光头传输着真气,修复对方的内伤,忽然福至心灵,抬起头来,“靠,景弘深你有解药?!”
景弘深脸都不红一下,施施然道:“毒发了以后才了解是什么毒,方能对症下药。”
对症下药你个王八蛋蛋,他的屁股还疼着呢!
那边还在扎马步的肖默忽然不扎了,站起了身:“什么意思?”
陆饮溪一听,形势不对,猛得低下了头,欲盖弥彰地掩饰着:“无……无事发生!”
“景弘深,你对我师尊做了什么。”
肖默脸黑了个透,手中那墨黑长剑骤然而出,上头那颗宝珠发出诡谲的红光,杀气迸出。
“呵,明知故问。”
景弘深负手而立,语气中丝毫没有畏惧,反而带着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