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的确对他没有恶意，他伸手大着胆子碰了碰小蛇的头顶。

小蛇很热情的回应，一瞬间在他的手指上缠绕了几圈，尾巴尖灵活的摇晃，探着脑袋用圆溜溜的眼睛看他，那双竖瞳的颜色竟让他想起了谢殷。

还有点可爱。言白第一次推翻了自己对带鳞片生物，尤其是蛇的固有印象。

等等，谢殷！言白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发情期一定把谢殷吓坏了，他还拒绝让谢殷进入空间……

他会气死吧。

言白顾不上小蛇急匆匆的离开空间，他虚眯着眼观察了周围。

是他们之前住过的居民楼的房间里，两人身上盖了很厚的被子，谢殷紧抱着他，视线驻足在他身上，视线猝不及防对上。

言白讪讪的睁开眼，“那个，我没事……”

他从没见过谢殷这副表情，他一向冷淡，喜怒不形于色，现在竟然气得脸都红了，看他都不同以往的温和，反而怪怪的言白具体说不上来，好像第一次见他一样。

言白认错的垂下头，“好吧，对不起，我太慌乱了，让你着急……”

“你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吗？”谢殷打断他，眸色深邃。

“没有。”言白老实的摇摇头，“这是第一次。”

“也就是说还会有第二第三次？”谢殷眯起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