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庭坐在白观尘的床边,一只手被白观尘紧紧握在手里,闻言尴尬地解释道:“那个……我们是师兄弟。越长老还有没有别的诊断方式?”
他早就试过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了,只不过他才刚有动作,白观尘就会更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反复几次下来,沈秋庭也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了。
小兔崽子昏迷的时候还挺护食,抓住个什么东西就不肯放手。
越长老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只当两个人是还没办过合籍的爱侣,想了想便道:“不诊脉也可以,小道友将灵力探入白仙君的经脉中探查一下是否有异样就行了。”
修士越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潜意识中的自我防卫就会越强,非特别信任特别亲近的人在这种时候用灵力去探查对方的经脉,说不定会起反作用。
沈秋庭怕刺激到白观尘,让他再受一次伤,只能无奈地凑近白观尘耳边试探着跟他商量:“小白,你松一松手,我又不会跑。”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到了白观尘,白观尘慢慢把手松开了。
越长老立刻抓住机会上前检查了一遍,快速得出了结论:“白仙君吸入的毒雾应该不多,没什么大问题,待会儿老夫留两瓶清心安神的丹药,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
沈秋庭这才松了口气。
越长老从药箱里掏了两个玉瓶出来,想了想,又多问了一句:“冒昧问一下,白仙君的神魂上是不是有陈年旧伤?”
沈秋庭闻言立刻紧张起来:“可是旧伤复发了?”
越长老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依照白仙君的修为和神魂力量,吸入的毒雾量应该不会产生影响。这回却能让白仙君亲自动手打晕自己应该就是跟他神魂上的伤有关,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多温养一下吧,保不齐以后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沈秋庭详细问了一下温养方法,将此事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