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太抬头看了我一眼。
“心倒是不冷,不枉那女人死了都不走。”
“那老瘸子今天来不了了,刚才被你们弄走那东西,也不敢回来。”
“洗洗身上的血,我要问你话。” 语罢,何老太便朝着堂屋走去。
刘文三也眉头紧皱,他赶紧去了院里头的洗手间。
同时他喊我先过去洗,放完水就去给我找衣服。
我却顾不上洗澡,担忧的说先叫救护车,不知道冯保伤的怎么样了。
这会儿,冯保却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声音略有虚弱,说了句:“没……罗先生……我没事……”
“被砸一下,用不上进医院……” 我这才松口气。
去洗干净了身上的血,换上了刘文三给我拿来的唐装。
还好那狗血没完全浸透进去之前的衣服,我将书,还有其他东西都取出来放好,然后才去了堂屋。
屋里头,何老太正踮着小脚,手里头端着一个香炉,顺着地上的柳建树绕圈。
那香炉里头烧着纸钱,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动,也不知道在念什么。
我没敢发声打断她,一下子也知晓了,她多半是在让柳建树清醒。
这就是神婆的手段!
下一刻,忽而一声刺耳的啼鸣响起!
天边,亮起了一抹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