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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玥药也给他用了,灵泉也给他泡了,也并无效果,后来他干脆就摁着秦非渊的脑袋,每个月给他拔一次白发。

索性效果倒也明显,不像旁人所说那般,白发会越拔越多。

秦非渊静静靠在楚无玥的膝头,因离得近,师尊的冷梅香便一直萦绕在鼻尖不散。

和院中种着的白梅的香味不同,师尊身上的雅香,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宛如潺潺雪水融化后浸透过的花瓣,不浓且又冷又淡,若不靠近些,是闻不出来的。

楚无玥又想到秦非渊心思敏感,和他道:“你也不必和白瑜置气,在为师心中,你才是最好的。”

兔子虽可爱,但哪儿有男主更重要,楚无玥这般想。

闻言,秦非渊垂眸,神色晦暗,情绪不明的又蹭了蹭楚无玥的膝头,乖巧道:“弟子也不小了,才不会和小汤圆置气。”

“能如此想最好不过。”楚无玥随口轻声道。

之后秦非渊又提了些关于仙宗大举的事,楚无玥也都随口应和两声,这一下午便就闲暇过去。

……

当夜。

秦非渊做了个梦。

梦中,还是后院的凉亭内,他枕靠在师尊膝头,师尊的手轻轻从他发间抚摸而过。

而他,伸手拉着师尊,滚到了凉亭外的草坪上,并一手将师尊的玉冠丢弃,让师尊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披散落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