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这时脑子回归正常水平,严肃地瞪着他:“你好像还说过之前定过契,把主奴关系暂时反转了?”
路刀马上举手:“那时你灵脉太弱了,贸然接管我撑不住的!再、再说,我不是怕温哥哥还不稀罕我,立了契约后转头就跑么。”
温浓眉头慢慢竖起来:“那么在那期间,你是不是也能进我识海?”
路刀讪讪。
“我就说我怎么老是做些和你有关的梦,原来就是你在搞鬼!”
“温哥哥有话好好说,腰,腰!你一激动会更酸哒……”
温浓凝神闯进他识海里,揪出年幼版的路刀一顿搓,弹了好一会那肥美的小肚肚,把少主惩戒得不停求饶才消停。
他倒是没试着去摄取路刀的灵力,自己运转灵脉把身上的酸痛消减了不少。少主则在一边叨叨叨:“这个牙印我好喜欢的,能不能别消除掉啊温哥哥……”
温浓闭眼运转,一口气消了个干净。
少主委屈得要哭出来了。
温浓搓了把他的呆毛,整整衣冠站起来:“下次不就可以了么。”
路刀:“!!”
温浓说完老脸搁不住,连忙抬腿就跑,没跑出两步,咚的一声把额头磕出了个大包。
路刀连忙上来揽住他:“对不住对不住,结界还没撤下来呢,我看看磕坏哪了?”
温浓忿忿:“你没有下次了!”
路刀哀嚎:“no!!”
总之夫夫一路闹着回了昨天怼出的那洼地,路刀屡屡要上来搂人,温浓闪了几次,到底还是被少主严严实实腻上了。
看看这,明明是他把人往死里折腾,明明是他爽,结果却是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人负责。
回了人造洼地,龅牙卷着大尾巴睡得正香,白身黑脑袋的天马围着它不停打转,时而嗅嗅时而小心翼翼地蹭龅牙的红皮毛,跟个傻狗没什么区别。
温浓和路刀悄悄过去,没吵它。
温浓朝天马勾手指,傻狗颠颠儿上来,后爪着地,一副悉听差遣的模样。
温浓看了一圈周围,问它:“小胖墩蜃呢?”
天马立马刨爪,在地上勉强划出了个惨不忍睹的图形。
温浓认真研究:“这是个什么?”
路刀低头看了一眼,搂着他笑道:“是鱼啊温哥哥。意思应该是说墨勺他们回来了,那小胖砸应该是被乐让带去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