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又抓着他的手,向上举起,不知是把他认成谁了:“珊迪,我们去跳水吧!”
“好啊。”
尤柏不是个有节操的人,他把岑年带上了床。
正在他前戏都做完了的时候,岑年悠悠地打起了小呼噜,嘴里还咕哝着“派大星”、“水母”等一系列稀奇古怪的词语。
尤柏顿时没了做那事儿的心思,往人旁边一躺,凑合着也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一个巴掌甩醒的。
“变态!”岑年气鼓鼓地,穿上衣服就走。
“喂,记住了,我叫尤柏!”
“不,你叫变态!”
……
再后来,尤柏经常找机会去“骚扰”岑年。
“小年糕?还记得我吗?”
“想我了吗,小年糕?”
“你真可爱哈哈哈……”
……
岑年对着他,脸越来越红,虽然嘴上骂着变态,似乎心底也没那么讨厌他。
在岑年生日那天,尤柏将他拉上宇宙飞船,带他去宇宙里遨游了一大圈。在象征着爱情的法兰星前,他们接吻了。
尤柏永远忘不了岑年那时的表情,兴奋得要命,却又像只害羞的小雏鸡,双眼亮晶晶的,载着全宇宙的星辰。
他深深地沉醉其中。
他想,这辈子就他了,哪有人会比岑年更傻呢?
然而结果却是,他连岑年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
幸好,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