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妹,你从小父母双全,不知道没有爹娘的苦……”陆瑞兰还要继续“敲打”盈袖,但是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对劲。
盈袖眼下是父母双全,可是从她四岁到十四岁这十年里,她娘沈咏洁可是“死亡”状态,盈袖一直是在一个手段厉害的继母手下讨生活。
而盈袖的爹,众所周知,偏心偏到咯吱窝去了,而且还是偏向填房带进来的拖油瓶……
这么看,“父母双全”的盈袖,比“无父无母”的谢东篱过得日子,要差多了。
宁舒眉看了陆瑞兰一眼,笑着打圆场,“好了,大嫂也是为你们小两口好。二嫂还是那句话,夫妻俩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合,就算要动刀动枪,也要等他伤好了再说,听见没有?”
盈袖忙不迭点头,“知道了。”
宁舒眉将门出身,平日里跟谢东鸣闹起来的时候,“动刀动枪”是常事,陆瑞兰见怪不怪,但是谢东篱在她心里,跟她儿子差不多,所以还是又劝了盈袖一句:“……夫妻俩和和气气过日子才是长远之道,不要xg子太急了。”
盈袖除了点头,没有别的话说。
好不容易送走了陆瑞兰和宁舒眉。盈袖才从暖阁进到里屋卧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来到谢东篱chuáng边看了看,见他呼吸平顺。脸上的红疹虽然没有褪去,但也没有继续增多,应该是qg形稳住了。
盈袖心里一松,困意就上来了,她走到南窗下的贵妃榻上躺下来。拉了薄毯盖在身上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