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坐在院中的古树下,一人一杯热茶,气氛祥和宁静,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
“兄长可有发现?”冷沧澜问。
叶少漓敛目将凤翎置于桌上,推了过去。
冷沧澜不解,不由心中一叹,莫非是一无所获?
“我查探过了,这支凤翎上藏有君父的手印。”叶少漓也不便多卖关子,直接道于冷沧澜实情。
冷沧澜一愣,旋即拿起那支凤翎端详半天,淡淡道:“并无发现。”
叶少漓浅笑出声,指尖一道流光打入那支凤翎之中,道:“你再看。”
冷沧澜心中一动,瞳孔骤然紧缩:“君父也练了禁术?!”
叶少漓深叹一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神色凝重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天帝是多么冷冽无情,为了天下苍生,杀妻弃子,无所顾忌,可我做梦也料不到他也动起了邪魔外道之心。”冷沧澜讽刺一笑。
“我怀疑君父受了蛊惑,这支凤翎应当是他清醒之时有意为之。”叶少漓从袖间取出一株淡紫色的仙草。
冷沧澜身形晃了晃,面色说不上悲喜,只是接过仙草,双手有些颤动。
“这九重天上能制约天帝之人除了天后还能有谁?只是,天帝修为造诣颇深,论天后之力也远不及……莫非?天后她?”冷沧澜不敢再过多细想,眉间一片阴霾笼罩。
叶少漓沉吟片刻,只平静道:“当务之急先将仙草救阿郎罢……”
午后,阳光透过轩窗照进卧室,金色的光芒洒在郎郁尘苍白俊秀的脸上,叶少漓搂着他,一直在说着这些年的美好,说着说着,叶少漓滚烫的泪珠落在了郎郁尘的眉间,散落的泪水循着鼻梁蜿蜒而下,郎郁尘嘴角微微上扬,随即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
叶少漓哭笑不得,问:“味道如何?”
郎郁尘顿觉无趣,猛地睁开双眼,懒洋洋地小声嘟囔着:“有点咸,你眼神怎会如此之好,我还想装会的……”
叶少漓暗自苦笑,自己担惊受怕这么多时日,这个小没良心的还挺享受。
郎郁尘攀着叶少漓的脖颈,身体不住地扭动着,似是撒娇般道:“亲爱的媳妇啊,我饿了,嗷呜……”
叶少漓没好气地抬指狠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你不是辟谷已久了?何来饿了一说?”
郎郁尘满脸哀怨,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叶少漓,嗔怪道:“那算了!”
叶少漓恍然,深谋似漆,面露喜色:“你……”
“矮油,别浪费时间了!”郎郁尘一骨碌爬起来,抬手布了道坚如钢铁般的屏障,大吼一声便将叶少漓扑倒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