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醋不吃醋,瞎说!
“不生气了?”叶少漓将人搂紧,温声道。
君子记恩,小人才记仇。开什么玩笑,我郎郁尘可是谦谦君子,爱生气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郎郁尘暗自道,可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对于喜欢动粗的行为可不能惯着。
良久地沉默,只听得见叶少漓沉重的脚步声在甬道中回响。
有点闷。
郎郁尘探出脑袋,掀开半边眼帘瞧了瞧,好家伙,乌漆麻黑,难道不应该点个灯吗,摔倒了咋整?
“醒了?”叶少漓很快便发现了郎郁尘在偷瞄,笑道。
“就没睡……”郎郁尘憋了好久,终是忍不住吐槽道:“我说少漓呐,你是不是一直这么凶残哇,真担心你以后的媳妇扛不住。”
那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叶少漓忍不住哑然失笑。
“喂,笑什么笑,我可是很认真的,你这是家暴,是不对的,谁要跟你过一辈子不是瞎了便是残了。”郎郁尘一本正经道。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叶少漓探长了手抚了抚郎郁尘的脸蛋。
“喂,不要乱摸,吃老子的豆腐。”郎郁尘一脸傲娇,风骚地甩了甩头,又将脸埋进了叶少漓的怀里。
这回是真的睡着了。
☆、误会大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叶少漓终于从那道蜿蜒曲折的甬道中走出,一道天光至头顶处直泻而下,洒落在郎郁尘的眉眼之间。
在黑暗中呆了太久,这陡然一道天光直射眼眸,虽隔着眼皮子,依旧刺目,郎郁尘抬手揉了揉双眼,睡眼惺忪。
“到了?”郎郁尘从叶少漓怀里翻身而下,眼风一扫,只见四周山壁陡峭,怪石嶙峋,不见鸟兽,不见花草,抬首仰望,山峰高矗云霄,峰上烟雾笼罩。
这是掉进了哪个悬崖底下吗,郎郁尘一脸震惊,这直挺挺的悬崖绝壁,连根鸟毛都见不着,又如何上去?难不成要等叶少漓灵力恢复?鬼知道他要恢复多久?困在这里不出三天自己就嗝屁了。
“走。”叶少漓不由分说便拉住了郎郁尘的手,神色自若地举步往前。
两个大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手拉着手,真是极尽狎昵,郎郁尘有些别扭,不过话又说回来,两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又何必矫情?
况且,万一从哪里冒出个啥怪物,还有个人在身边,如此想着,郎郁尘莫名感到心安,便将叶少漓折了他腕子的惨痛事件抛诸脑后。
“什么味?”郎郁尘鼻翼微缩,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是血。”叶少漓指了指碎石铺就的小径中央,果然上面零零落落洒了些血迹,颜色暗红,早已干涸。
每走几步便有些许血迹,郎郁尘掩了掩鼻子,不知为何,这血腥味令他很是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