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还治不了你了!
郎郁尘皱了皱眉,胸口一阵闷疼,眼下管不了了,狠命一咬牙,掏出一张符咒贴在叶少漓脸上,看起来十分滑稽。
叶少漓浑身蓦地变凉,人也瘫软了下去。
这倒省事了,于是郎郁尘轻而易举地便将药喂给叶少漓服下,为了防止他再一次让自己吃他吐出来的东西,郎郁尘一脸哀怨地捏住他的鼻子,直到那些药彻底吞进胃里。
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郎郁尘将叶少漓身旁的神剑拾起来,欲把他当拐杖使用,毕竟以自己目前的能力想把叶少漓背起来独立行走大概不太可行。
郎郁尘就地休息了会,等把气缓匀了便屈着双腿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将人背起来,刚将剑竖起来便摸到剑柄上的两个小字:落尘。
落尘?郎郁尘脑子里一片嗡鸣,这两个字怎地这么熟悉?
“落尘是谁?”郎郁尘喃喃道,像是在问叶少漓,又似乎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不配……我不配……”叶少漓声音嘶哑,带着几许心伤,好似梦魇一般。
“这世上没有什么配不配的,只有愿意不愿意……”郎郁尘微微侧目,笑着看了看叶少漓的额角轻声道。
郎郁尘刚抬起腿晃晃悠悠走了几步便呼吸急促,面上也开始泛着薄红,似是体力不支,胸口处的伤疼的郎郁尘四肢百骸都在痉挛。
冷沧澜,你个王八,捅的老子疼的要死了……郎郁尘眼睫微颤,双腿一软,随即摔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又被红锁,
删了又删,
还是被锁,
最后肉渣都没有了。
生气!
☆、竟然家暴
迷糊中的郎郁尘只觉周身暖融融的,仿佛沐浴在阳光下。
有一只手抚在自己脖颈处,温润轻柔,郎郁尘舒服地朝那个令他温暖的地方拱了拱,忽然有个湿润的什么东西在自己鼻尖上蹭了蹭,激的郎郁尘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大喷嚏,人随即清醒了过来。
“谁在舔老子!”郎郁尘一个咕噜滚到一边,一脸警惕状。
“阿郎,你醒了。”叶少漓一怔,轻声笑了笑。
郎郁尘摸了摸鼻尖,还有点湿润,这是个什么鬼?跳动的火苗发出一阵轻微的爆裂声,郎郁尘神志骤然清明起来,随即将心中那些细碎的心思收敛起来,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
还是在洞穴底部,郎郁尘有些怅然,垂眸一看更是惊的直磨牙,自己一身血衣不知何时被换下,眼下却是一身红似火的衣袍,浑身清爽干净,看样子是被清理过了。
“这……”郎郁尘说不上的别扭,正欲开口问,却听得叶少漓抢了白:“你乾坤袋内没有换洗衣物,我便从我这拿了一套给你换了,挺合身的……挺好……看。”
郎郁尘抖了抖袖子,眉头微蹙,小声嘟哝道:“合身是合身,却好像妖艳贱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