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说:“邪灵乃天地怨气所化,一旦苏醒,将是苍生浩劫。”
“你让我再想想。”黄金荣虽然心中害怕,但是舍不得啊!
杨义丰心急如焚,如果喇嘛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血玉观音无论如何也留不得,一定要想办法毁灭掉。如果黄金荣执迷不悟,非要将血玉观音留在身边,杨义丰宁肯杀掉黄金荣,也不能让血玉观音里面的邪灵苏醒。
杨义丰已经动了杀机,如果黄金荣执迷不悟,那就一刀宰了他。密室中的西藏喇嘛都是得道高僧,慧眼如炬,之前杨义丰可以隐藏,加上喇嘛的注意力都在血玉观音上面,导致喇嘛没有看穿杨义丰的隐身符。
如今不一样了,杨义丰动了杀气,让西藏喇嘛察觉到了。为首的西藏喇嘛精通密宗佛法,与渡缘不相上下。杨义丰身体上的隐身符可以漫过肉眼凡胎,但是无法瞒得过西藏喇嘛这种得道高僧。
为首的西藏喇嘛一双眸子金光闪闪,一眼看穿了杨义丰的伪装。“施主,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西藏喇嘛说话间,手掌中出现了一根金光璀璨的法器,一下子,冲到了杨义丰的身前。
西藏喇嘛使用的法器,可是密宗佛教极为厉害的金刚杵,一旦被击中身体,就会有生命危险。杨义丰深知金刚杵的厉害,不敢硬碰,只好快速躲避。这时候,西藏喇嘛冲了过来,一只大手瞬间抓住了他身体上的隐身符,并将它撕扯下来。
杨义丰失去了隐身符的保护,立刻原形毕露。密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年轻人,吓坏了黄金荣,这小子是谁,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这里,如果是杀手,我老命不保。黄金荣一脸怒气,手下的保镖举起了手枪,包围了杨义丰。
杨义丰在十几把手枪的威胁下,冷汗直冒,乖乖举起了双手。如此近的距离,杨义丰即使道法高强,也无法躲过子弹的射击。在死亡的威胁下,杨义丰明智的选择了举手投降。
杨义丰苦笑道:“各位不要激动,我不是坏人。”
黄金荣怒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鬼鬼祟祟?”
杨义丰实话实说:“我是茅山道士,正在帮助警方破案。这个血玉观音害死了几条人命,正是我要寻找的凶器。”
“胡说八道,警方破案什么时候需要茅山道士帮助了,我看你就是个小偷,想打玉观音的主意。”黄金荣不相信他。
杨义丰理直气壮地说:“这玉观音原本落入了警方手中,后来一名警察监守自盗,拿走了玉观音,并将玉观音卖给了你。这血玉观音可是杀人凶器,你私藏凶器,就是犯法,小心警察抓你。”
黄金荣耻笑道:“在上海滩这个地方,警察不过是我养的狗。想抓我,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