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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山城是在两天之后,几人乘坐姜璎落的私人飞机飞回长安。
走在机场通道里的范存虎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那天将家人去他面前闹事的事情,将家竟然着呢敢不给他任何一个交代,在这里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将家的人。
“范二叔,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执着什么吧!”关昊笑着跟范存虎说道。
范存虎微微摇头,说道:“代表的意义不一样啊!将家……他们敢这样,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夜郎自大,以为自己可以变成这场动荡里一个棋手而非棋子,另一种……他们应该是有所依凭,只是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们这样大的勇气。”
关昊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范存虎又说道,“将家是有明白人的,所以第一种可能大概可以排除,第二种可能才是让我担心的,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才好。”
“是不是那些忍者?”关昊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范存虎摇头,说道:“不可能的,鞭长莫及的道理谁都懂,不过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的是那些东西,那我倒是不担心了。”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瞧不起那些忍者的态度几乎是在脸上明摆着的,甚至连对其的称呼,范存虎对那些忍者用的都是东西而不是人这个词汇,语气很坦然,没有丝毫做作的样子,范存虎是真的没有把那些人在眼里放。
看着关昊不解,范存虎想了想,简单解释道:“忍者这个群体并不用太担心,华夏藏龙卧虎,不是那些玩意可以随便冒犯的。当年号称一代不败剑神的柳生宫二,在那个岛上打得没有对手,就跑来了我们华夏的土地上,扬言要寻找到可堪一战的对手向着武道的更高巅峰攀登。”
“然后呢?”关昊听到范存虎这话,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是个男人就会对这事情感兴趣,公输术也竖起了耳朵听着,只有郑寒蝉跟姜璎落对这种事情是完全漠不关心的姿态,两个人自顾自的聊着自己的悄悄话。
“然后?”范存虎突然很诡异的笑了笑,对关昊说道:“珠江的入海口旁边有一座无名碑,很多人以为那是一个衣冠冢,但它下面却的确是葬着一个人。”
“你是说柳生宫二被埋在那里?”关昊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
范存虎笑着点了点头,证实了关昊的猜测,说道:“柳生宫二信心满满的刚下船,就有人送信过去让他滚回那个岛上。然后那个脑子缺了根筋的家伙就直接给人下了战帖。
柳眉山一役,时间就再也没有柳生宫二这个人了,然后他就被立了无名碑放在出海口,意思是让他看得到故乡却永远都不能回去,事实上,这样的无名碑在华夏有很多,不顾多是在边疆之地上,能以挑战的姿态深入进腹地的人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