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有点脑仁疼的按了按自己的眼角,说道:“我说郑大小姐,咱别说风凉话了成不成?有这时间还是多想想办法吧。”
郑寒蝉翻了翻白眼,突然大叫道:“老虎叔!你要是再躲在一边看,我就要被这几个老秃驴给杀了!”
叫人!?郑寒蝉这神来一笔,把关昊给雷了个外焦里嫩,那四个老和尚结印的手也是突然一哆嗦,然后眼神怪异的看向郑寒蝉。
“姑娘,不用吓唬老衲几个。”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对郑寒蝉说了一句,又开始诵经。
“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另一个老和尚桀桀一笑。
“没人会来?你们几个老东西,也真是胆大包天了,谁都敢动?”
一个极具穿透力的浑厚声音突然响彻了这个小山谷,跟着,背着被麻布包裹着的黑色朴刀的范存虎出现在了山谷的入口,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大山一样厚实,神情中带着戏谑。
四个老和尚听到这声音,回头看去,脸色骤然大变。
“施主是谁!”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沉声问道。
范存虎笑了一声,说道:“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和尚张口闭口的就是施主,虚伪不虚伪,老子一毛钱都没给你们施舍过。”
讽刺完之后,又说道:“范存虎。”
范存虎这三个字太有分量了,四个老和尚本身就已经不好看的脸色,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变得更加难看。
“老子是来接这几个小辈的,不想跟你们磨叽,迅速滚蛋,老子当你们没有出现过。”范存虎对四个老和尚十分强势地说道。
“阿弥陀佛,不过是长安那人身边一爪牙而已,范施主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站得比较靠近入口位置的和尚突然冷笑了一声,而后手中的手印变幻成宝瓶,一抹佛光朝着范存虎的心口轰了过去。
“既然来了,干脆就一起留下吧!”
“老东西,找死!”范存虎神色一冷,迅速将缠着麻布的黑色朴刀持在手中,以一个力劈华山的刀势应对宝瓶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