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亦然,如果祭祀之力没办法在公输术的双臂经脉中游走的话,那麻烦才大了,就算他的胳膊从外面看上去完好无损,如果不及时治疗也有很大可能要废掉。
“你怎么知道没事?还懂医术?”公输术惊奇的看着关昊,仿佛是重新认识他这个人一样。
关昊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这个白痴的问题,脚下略微加快了步伐,朝着前面加速而去。
天堑的这个地方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空空如也的什么都没有。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老神棍跟葛熊那布满了剑痕的尸体还倒在地上的血泊里,血泊中的血液还在流动,并没有完全干涸。
“啧啧,死的真惨,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公输术提起了自己的箱子,砸吧着嘴说了句,然后跟着关昊头也不回的离去。
原路返回的路上,经过那一段壁刻的时候,关昊指着壁刻问公输术,“公输兄,你知道这些壁刻是怎么回事吗?”
公输术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的不清楚,当时已经没办法跟外界联系了,倒是下来的人跟我们机关门产生过一些交集,如你所看到的,当时外界应该是发生了很大的变故,而这变故的由来……应该跟佛门有关。”
关昊微微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公输术所说的跟他所猜想的差不了多少,只是壁刻上把那些场面描绘的有些悲壮也有些宏大了一些,至于当初的局势是否真的有壁刻上所画的那么恶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来相差应该不会太大才是。
在这一长条壁刻前流连了一阵,从前往后看跟从后往前看是一种让人觉得很奇怪的感觉。
如果从后往前看的话,这绵延很长一段距离的壁刻似乎可以这样理解。
关于神佛的信仰已经深入忍心,烙刻进了每个人的灵魂中。而一代代的不甘心于此的奇人越来越多,他们拼力反抗,最终让局势到了第一副壁刻那样的场景,换一种说法,就是佛门最终被逼退,但还是影藏在一个阳光之下,试图卷土重来。
想到这点的关昊突然愣了愣,他心中涌出了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如果这样解释的话,这多像是一个轮回。
把脑子里的那种奇怪的杂念甩开,在通道的尽头朝上奋力一跃,然后就轻而易举的穿过了头顶的岩壁,回到了上方的溶洞中。
公输术没有关昊这样弹跳的本事,不过这对他来说并非是什么难事,关昊看着他也算是长见识了。
先是一个带着绳子的飞爪,猛地透过地面钻了上来,并且死死的扣进了上方的岩壁中,跟着绳子快速收缩,拉着公输术钻了出来。
“你们机关门是不管什么机关都懂得?”关昊看着这一幕颇为无语,机关门在他眼睛里也越来越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