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

眼看虞明瑶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处画像上,奚郁的声音再度适时响起:“那是西班牙画家弗朗西斯科托蒂而曼在1935年画的《初生》,当然了,这里这幅是假的。真的在博锐酒店总统套房的走廊里。”

陈景:…………

他不要面子的吗!!

“哦那个瓷器,是18世纪从法兰西流传过来的,不过虽然这里用防弹玻璃圈住了,但改变不了这是个赝品的事实。”奚郁抬手敲了敲玻璃,微微俯身在虞明瑶耳边道:“因为真品在我家,我小时候不小心给砸了。”

陈景:帅哥你做出耳语的样子,声音就真的压低点儿啊,我听得一清二楚好吗!

总之就在陈景一肚子的话没说出来,反而被奚郁牢牢地堵住了嘴的情况下,一行人就这么到了咖啡厅。

毕竟要谈的是私密性极强的家事,所以咖啡厅直接做了清场,陈景先进去通报她们的到来,而虞明瑶站在咖啡厅门口,顿了顿脚步。

她的本意是想要稍微调整一下表情,但奚郁却略微误会了什么,陪着她一起停下了脚步:“别担心,无论出什么情况,都有我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惯常挂着的那副什么都不怎么在意的神态收敛了起来,转而剩下了慎重和认真。

虞明瑶抬头看向他的眼眸,然后冲着奚郁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