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杜弘然笑了一下,尾音上扬,忽然来了兴致,很满意他的回答。杜弘然让徐文完全坐在自己身上,手里的文件早已不知不觉放在了身边。

说到底,杜老师就是肤浅。

极度肤浅,喜欢听他话的人,最好是一字不差,说什幺做什么的人。

徐文心里吐槽,可同时又感受到杜弘然指尖的温柔,忍不住撒娇说:“那您稍微……轻一点。行吗。”“行。”杜弘然嘴上答得爽快,指尖却忽

然又用了下力。

徐文皱眉往杜弘然怀里缩,搂住他的脖子咬自己的嘴唇,“嗯,疼。”

就这么轻轻一下,故意为之。而后,社弘然将手指伸进徐文的头发里,拉着他来到自己嘴唇边,顺势亲吻徐文的太阳穴和耳根,舔过他的内耳,“再叫一声我听听。

好听。”

“不要。”徐文浑身打颤,四肢发麻。先前闫成益这么说,徐文心里不舒服,选会儿杜老师说同样的话,徐文的心口像是有羽毛不断搔弄,不光难受,还瘁。痒到脊髓上。

“以前没发现,你脾气还不小。”

可不是嘛,徐文也没发现。他有时候特别愿意听杜弘然的话,有时候又不愿意,自己都没想到。

杜弘然吻他的脖颈,轻咬徐文的耳垂,轻声细语温柔的说,“药箱里有跌打损伤的药,去拿来。给你探探。”

杜弘然的手指很有力,云雨之时捏一下徐文的腰,就能让他乖乖就范。更别提在火场前,杜弘然捏住徐文的后颈让他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