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炻揉着脑袋,看着阮修,“还好不是你私生子,吓死我了。”
“你又骂脏话。”阮修抬起脑袋,看着翟辰川。
“行行行,我错了,我下次改成了吧,赶紧把脸埋回去。”翟辰川看着阮修说。
“哦。”阮修继续把头埋进翟辰川脖子里。
白炻揉着头,瞅瞅翟辰川,又瞅瞅阮修,“喂,我说小鬼头,他是我的人,我都没管他,你干嘛管他!”白炻不服气的盯着阮修。
埋在翟辰川脖颈处的阮修用奶奶的声音回应,“他也是我的人。”他带走了自己,可不就是自己的人了么。
“嘿,你个小鬼头,你给我下来,我跟你好好捋捋他属于谁。”白炻撸着衣袖说。
“不要,我又打不过你。”阮修紧紧的抱住翟辰川。
“反了天了!…”白炻想直接上手去抓阮修。
翟辰川抓住白炻伸过来的爪子,“行了你,跟个小孩子还在这斤斤计较,丢不丢份啊!赶紧上车,还有事要去办呢!”翟辰川白了白炻一眼。
上车后,翟辰川抱着阮修坐在副驾驶上,“先不回家,去趟商场,给他买几身衣服,至于晚饭,就在商场内解决吧。”翟辰川摸着阮修的头发说。
“哦。”白炻认命的给翟辰川和自己的“小情敌”当司机。
买完衣服后,翟辰川和白炻带着阮修去吃海底捞。
“虾滑,多吃点,小心烫,张嘴。”翟辰川仔细的给阮修投喂着。
白炻坐在对面,幽怨的看着翟辰川和阮修,“翟辰川!你怎么不给我投喂啊!”
“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嘴,还要我喂你,你怎么不上天呢。”翟辰川瞪了白炻一眼,然后继续喂着阮修。
“那他又长手又长嘴的,你干嘛喂他,让他自己吃不行吗。”
“他是小孩,你是吗?”
“行,就你有理,你给我等着!”白炻在脑子里已经想了无数种在床上折磨翟辰川的办法。
这一幕看在服务员眼里,却是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晚上睡觉时,白炻愣给阮修抱到客房,让他自己睡,而阮修又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孩,自然老老实实的爬到床上睡觉。
“翟辰川,我们来好好算算账,今天你可怼了我不止一次,看我怎么弄死你!”说完,白炻上床将翟辰川压到身下。
“那可不行,明天我还要去见羚羊呢!”翟辰川推着白炻的脸。
“见他干嘛!”白炻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翟辰川。
“他是阮修的父亲。”
“什么玩意儿?羚羊是小鬼头的父亲!”白炻从翟辰川身上爬下来,坐到一旁。
“嗯,所以我必须要去问清楚阮修的母亲是谁,然后把阮修送回他母亲的身边。”
“哦,可这跟我办不办你有什么关系,你今天还是得给我乖乖受着,要是你明天能起来,我跟你一起去见羚羊!”说着,白炻急不可耐的啃咬着翟辰川。
“我靠!你属狗的啊!”
第二天,白炻比翟辰川先醒来,看了看时间,想着那只小鬼头应该饿了,便起床打算去厨房煎几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