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书架无声地转了一圈,里面正是曾经囚禁舒言的地方。
一切看起来都很整洁,除了白色床单上的血渍,只有那里维持着原样。正对床上方的天花板还开了一个圆形的天窗,曾经无数个夜晚,月光就透过玻璃照在熟睡的舒言身上,舒言不是什么美人,可是他对这样的场景上瘾,总是也看不腻。但现在他视线避开那张床动作粗鲁地将舒言推了进去,冷冷地说道:“希望你不会后悔。”说完就关上了门,舒言跌坐在地毯上,没有挣扎也没有抵抗。
方行止走后,他爬起来坐在原位,然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再动过。渐渐的腿麻了,直到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方行止还是没有来。即使这样舒言也没有反悔,那无形的锁链拴住的不止他一人,他没什么好恐惧的,所需的不过是等待。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行止再次打开门进来的时候,依旧没什么表情。
“这是你想要的吗?”他踱步走过去,在离舒言一步远的地方被拽住了裤脚,平滑的布料在舒言手里皱成一团。
“你觉得不好吗?”两个人都在用问题回答问题,像在猜哑谜。
方行止沉默了一会儿:“把衣服脱了。”是命令的语气,舒言二话不说脱了外套开始解衬衫的扣子,裤子因为腿麻多花了点时间才脱下来,内裤也毫不犹豫地脱下扔在一边。
“刚才那个算第四个问题吧?你可以继续问。我会用行动回答你的。”说完抱起舒言把他放在曾经给他洗牙的躺椅上,舒言摸了摸身下的躺椅问了第五个问题:“这是考验吗?”
“可以这么说。”方行止动作快速地将舒言的四肢固定在躺椅上,舒言配合着他的步骤,大腿像做妇科检查一样向两边张开,接着屁股下被垫进一个枕头。
“你现在要干什么?”舒言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曾经的半年我有多克制。”话音刚落,方行止已经带好了手套,金属器皿碰撞的声音又在舒言耳边响起。紧接着大量的润滑液被倒在舒言的两腿之间,方行止就着润滑液一下放进去两根手指,随意扩张了一下就塞了一根管状的东西在后穴里。
“行止,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灌肠液快速灌满了舒言的肚子,带着手套的手放在他不断胀大的肚子上,确认似的压了压。
“呃!疼!”舒言痛呼了一声,肚子随着灌肠液的进入痛感也在加剧,他的额头开始冒汗。方行止好像没听见,又过了一会儿才拔了管子。灌的太多导致管子一拔舒言肚子里的排泄物就随着灌肠液全喷了出来,浊液弄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充满了怪味。
方行止却一点也不在意,又重复了几次直到舒言排出来的灌肠液完全没有杂物时才结束。这时舒言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但方行止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勃起了,他把东西他掏出来用龟头对准舒言的乳头撸了起来,好像舒言越是糟糕他越是兴奋,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把舒言的那只乳头涂的亮晶晶的。舒言的乳晕比一般男性要大,现在也硬成了一颗豆刚好嵌在方行止龟头的凹陷里。
看着舒言在躺椅上扭来扭曲,方行止呼吸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