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跑的心彰显无遗,方行止每次叫他来公司一半都是要做那档子事,而且总是在公司员工都在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对他上下齐手,让舒言觉得自己像是在和公司老总偷情的职员。方行止当然不会放他跑,他将舒言手里的拐杖拿走放在一边:“放心,我只是突然有点事想问你。”
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问呢?舒言还没问出口就被方行止抱起来托着屁股放在了办公桌上,他一把抓紧方行止的肩头稳住自己。
“要…要问什么?”嘴上这么说,心思全在想办公室的门没锁。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即使可能性十分低舒言还是担心起来,上个月他就被压在这张桌子上,当门响起来的时候正是两个人做到关键的时候,舒言过于紧张硬生生把方行止给夹射了。其实是敲的是别的地方的门,但舒言被情欲和理智相互拉扯,误以为敲的是这边的门,事后舒言脸烫了两个小时才消下去,方行止却背着舒言在当月月底给员工发了奖金。这件事给舒言带来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可是方行止今天连哄带骗地说是机密文件,连助理也不能经手,助理也一直等着舒言最不擅长地就是拒绝这类事情,半推半就地上了车。
“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我吗?”方行止把手放在舒言腰的两侧,往前分开舒言的大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要看什么问题。”舒言不知道方行止又在卖什么关子,只感觉隔着布料被方行止碰到的地方有点痒。
“我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我,你可以问我十个。”说着又忍不住去舔了舔舒言还有点红肿的耳垂。
“十个你都会回答吗?”舒言伸手去推他的脸。
“当然。”方行止转而舔起舒言的手,艳红的舌头在洁白修长的指节间探头探脑。
“那…那你问吧。”在闪躲中舒言失去平衡往后倒在桌子上,方行止手掌垫在他的脑后防止他磕到脑袋,两人的下身就这样贴在了一处。
无视起了反应的下身,方行止握着舒言的手去摸那个放着皱巴巴纸巾的金属相框。舒言指尖一凉,方行止带着他的手隔着玻璃在上面戳了几下,每一下都和里面那张纸巾上的洞相重合。
“这是什么意思?”听到方行止的问题,舒言轻轻笑起来。
“我以为你知道,”方行止确实知道,但其实他又不知道,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想的是否正确。甚至害怕知道,就像害怕舒言流血一样,舒言看着无害,其实是最残忍的侩子手,掌握着他唯一的致命弱点,“这是盲文,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