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是,那时候,我在想”
“想什么?”
他搂上她的腰,抓紧,固牢,像一截铁。
“想,我到底,是靠什么撑着,喜欢你那么多年的。”
还没想明白,就是还喜欢。
她的湿,染他的衣襟,成深色。
赵欢与想不通,沈乐皆也不替她想。就真成了一个问题,没有答案,不解之谜。
赵欢与又想:“哥哥,如果我早些,不是19岁,是14岁,就敢坦诚说爱你,坦诚这爱,是和常人不同的爱,扭曲的爱,变态的爱。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赵欢与极慢地说着话,蚂蚁啃食米粒一般的慢。
那时我们年少,轻狂合理,是吹满勇气的气球,没来得及被系上绳子,少顾虑,不懂忧愁,是不是真能头破血流地斗天斗地?
“日子,定十月吧。鱼儿,你最爱秋天。”
又多一个有问号,不见句号的题。
“好。”赵欢与疲惫地闭上眼睛,“谢谢哥哥。”
“待在我身边,怎样都可以。就这样,待完下半生。怎样都可以。”沈乐皆说。
热气喷薄在耳廓,赵欢与想,或许,八成,是在求吧。
楼下的桌,就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