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错过的,长大后不愿无济于事做弥补,也就听之任之,一直错过下去。
他也不为错过而难过,不嫌枯燥无味的练习无趣。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锤炼,得以此刻全场过半的人起立为其鼓掌。
一曲毕,他优雅绅士地谢幕。
易青巍也缓缓起立,为他。台上的人是优雅的,同小提琴一样优雅,鸣唱时惊为天人,噤声时安静如斯。
就像现在,表演结束,未等得及下台,他就看向他们,忍不住扬起嘴角,笑得清凯爽朗。
初见他,易青巍说错失见证他成长很遗憾。那遗憾,是真而切的。
他们提前离席,去侧门等宋野枝拿上琴盒,然后去聚餐。
王行赫得先去把车开出停车场,停到校门口,他让赵欢与给他带路。
“二窦,什么脑子?”
王行赫:“来的时候没想着记路。”
赵欢与:“不,我要在这儿等小野。”
王行赫:“快点儿的。”
周也善站出来:“我去吧,正好我知道车停哪个车位了。”
王行赫跟在周也善后面,回头幽怨地看赵欢与。赵欢与瞧见了,追上去。
“哎呦得了,我仨一起,一起行吧?”
宋野枝被后台的人拉着聊了好一会儿,终于脱身出来,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易青巍在侧门站着,什么也没做,两手插在兜里,望着后台的方向等人。
等到了他,他表演的兴奋劲儿明显还没下去,嘴上没有呈现出来,全在眼睛里。
“小叔,好吗?”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