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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觉得前途渺茫,高二无望。
心如死灰的宋野枝站起来,走出书房,问道:“数学抛弃了我,还有什么需要我吗?”
宋英军都懒得抬眼看他了,吩咐:“去,外面围墙上那乱七八糟的小广告需要你。”
“哦。”
“把围巾围上。”看宋野枝光溜着脖子往外走,宋老补了这样一句。
“嗒。”
巷道安静,脚边被砸的声响微小清脆。宋野枝以为是风大拂沙,没搭理,谁知又是两声“嗒嗒”,小石子敲在他臃肿的羽绒服上,又被弹开。
似有预感,他回头,见昨日见的那女孩儿笑意盈盈站在不远处,向他挥手。
“赵欢与,你怎么来了。”
赵欢与和宋野枝是同款臃肿羽绒服,胸前挂着一个相机,她把宽大帽子戴上了,显得脸很小。她走近了,说:“宋野枝,你还记得我名字呢!”
宋野枝:“你也记得我的。”
赵欢与笑了,而后问:“大冷天儿的,干嘛呢?”
这句话也挺耳熟。
是不是所有一起长大的发小都能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对同一对象说出同一句的话?
宋野枝很好奇。
“撕小广告。”说着,他转身继续忙手上的活,“你先进家里去,只剩一点儿了,我马上来。”
“我和你一起,我和宋爷爷待着都不知道聊什么。”赵欢与凑上去,和宋野枝并排站着。
“得慢点儿撕。”
“也不能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