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俞迟叫来了学校保卫部的人(不情不愿地被岑凌差池去的),岑凌面不改色地把剃头脱臼的胳膊接回去,在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平静地解释道:“我正当防卫。”

保卫部的人:“……”

人证在前(俞迟),又是前学生会主席说的话,反观对面貌似惹过不止一次事儿,保卫部的人心里立刻有了判断,把剃头带走了。

岑凌好心地在后面说:“之后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联系,我很乐意配合。”

岑凌上次就想揍这玩意儿了,终于如愿以偿,收拾完东西往外走的时候还心情舒爽。而俞迟却一声不吭地抱着箱子跟在他旁边,和在厕所里调戏他时判若两人。

岑凌难得见他这样,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什么。”

“快讲。”岑凌用手指头捅了捅俞迟的侧腰,“别婆婆妈妈的。”

“说了没什么。”

岑凌:“……”

俞迟:“好吧,我是挺烦的,今天那牲口看见我时候的眼神,简直跟他马撞大运了一样,操,每个人都以为我们关系差到了极点,见面就想弄死对方的那种,事实上根本不是那样。”

俞迟没说,当初岑凌刚出事时,有不少垃圾货色来找他一起落井下石,俞迟一想起来就烦躁无比,岑凌明明是他最珍贵的宝物,是他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最最最可爱的人。

“我们明明就很好,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啊,我真的很想告诉别人,让他马的别再找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