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在笑,笑着将岑凌搂进了怀里。
“但我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
“——我怕你。”
是怕你不要我了。
岑凌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伸手推他:“你怕我?”
俞迟蹭了蹭他的脖子,像个间歇性兽/性大发的神经病小动物恢复正常了一样,乖巧地说:“嗯,怕你,特别怕,你都打我了,我爸都没打过我。”
岑凌:“……”不是,擅自破坏约法三章的人是你吧,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不过一点也不疼。”俞迟连忙又补充一句。
岑凌挑高了眉毛。
俞迟当了他九个月的炮友,坦白来说,在现如今攻都在小黄文里竞争上岗的大环境下,俞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床伴,至少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俞迟还伺候得他很舒服,他喜欢舒服。并且严格意义上,俞迟也没真的耽误什么事。
于是岑凌软了心,伸手回抱住他。
俞迟的指尖抚过岑凌的嘴唇,像抚过淡粉色的玫瑰,他用了点力捻开脆弱柔软的花瓣,指腹摸上了岑凌的虎牙,它像这花上稀少伶仃的尖刺。
俞迟舔上了这枚尖刺。
它被磨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