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张君钰出言阻止的话,他怕是还会继续喋喋不休下去吧。
“师兄,您有什么吩咐?”那白净年轻人听道张君钰叫他,立刻小跑了过去问道。
脸上满是邀功的表情,眼底是对张君钰掩饰不住的崇拜之情。
张君钰表情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拍了拍白净进士的肩膀:“赖师弟啊,你——少说两句吧。”
岂是他是被这个来赖师弟的言语,弄得有些尴尬。
被人当众说儒家状元不善画道,连小学生的画技都比不上,这就算是个事实,被当众说出来总归是面子上挂不住了。
不得不说,有些东西真的是需要天赋的。
张君钰身为儒家三年唯一的进士,修为深厚,书法也是一顶一的强,可从小就不擅长画道。
到如今,也就勉强算是个业余的水准,当然要比小学生强的多。
“哈哈,真是可笑,朱子厚你还有什么说的?”周妲珂冷笑着质问,将朱子厚推向了风口浪尖。
朱子厚咬牙切齿,眼底的惊疑之色更是深重。
按理来说,他身为白鹿书院进士,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忽略和忘记儒家进士张君钰不擅长画道这件事情。
更不会像刚才那样慌不择言,导致闹出如此大的笑话,还把自己彻底装里面去了。
很显然,刚才那不是正常的情况,是有人在他不知不觉间就影响到了他的思考能力。
他才将指责张君钰的花脱口而出。
“究竟是谁?”
朱子厚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浓浓的恐惧和不安的情绪,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压都压不下去,硬的跟钢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