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宣读完毕之后,一时间竟然没有人上前一步,大家都在保持着观望的态度,生怕上前去无法通过丢脸。
“呵呵,既然道门、佛门诸位不敢上前,那边让小生先走上一遭了。小生,横渠书院张陆生有理了。”
一道清脆的略带傲气的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身着蓝色童生儒生袍,头戴儒生方巾,将头发竖起。
他轻轻摇动了一下手中的折扇,折扇上有一副轻舟过重山的画,明显不是普通的画。
画上小舟在他的才气的作用下,自扇面中来,迎风而长,即刻化作一叶可以载人的小舟。
横渠书院的张陆生摇着手中的折扇,长身而立,衣带翻飞间,驾驭着小舟向着石门而去。
在阳光的衬托下,就像是一副十分有意境的水墨山水画。
“书生乘舟随风渡,万水千山定风波;山巅众雄无一先,笑看道门清无为,哈哈哈。”
张陆生哈哈狂笑着,即兴赋诗一首,讽刺这山巅上数百道家众人。
说他们枉称英雄,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检测面前,竟然畏缩不前,被他一介书生抢先,羞也不羞?
顺便还以道家一派中倡导的“清静无为”的主张,嘲讽道家中人,一个个都是无为而争吗?
很显然,在场所有的人,真的有清静无为思想的根本就没有几个。
“狂妄。”
“狂生,妄为儒生,却不知圣贤中庸之道?”
“横渠书院的狂胜张陆生,我记住你了,敢嘲笑我道门无人,他日同台相争,定叫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