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德道:“拓跋烈,你输了。”
拓跋烈看了一眼肩头的伤势,强忍着疼痛,右手刀交到左手,显然还没放弃,只听他说道:“秦五爷好快的招,拓跋烈佩服,可是要说胜负,却还没有定论。”
梅文德又道:“你都已经受伤了,还不认?”
拓跋烈冷冷地道:“你以为秦五爷受的伤,比我轻吗?”
秦五爷嘿嘿一笑,转过身来,道:“不错!胜负还没分。”
他转过身来,众人才看到,他一手按住肚子,五指间尽是血,肚子上的衣服也被血染红了,显然也受了伤。
拓跋烈转回身,再次和秦五爷面对面站着,左手刀一扬,说道:“那我们再次比过。”
秦五爷毫不退缩地道:“好!”
叶无锋跃入两人中间,笑道:“我看还是别比了。两位各有损伤,互有胜负,做平手论;如果哪一方不服的话,等养好伤,再来约架好了。”
他站在中间,拓跋烈和秦五爷也不好再动手;再者叶无锋说得有点理,两人也不是傻瓜,都是重伤,再打下去,很可能会同归于尽。
两人各自归队。
百里清忙上前,扶着秦五爷退回来。
秦五爷腰间被短刀割了一刀,划了筷子长一道口子,刀口很深,触目惊心,再往里一点,怕是肠子都要割断。
血还在不停地留,有人拿出绷带金疮药给秦五爷止血。
秦五爷脸色有点白,主要是流血太伤了。
梅文德安慰道:“老秦,伤了肚子,不影响发挥,拓跋烈伤了手臂,却连刀都拿不住了,所以这一场,是老秦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