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杨玦:“不是这种毫无意义的跟跳梁小丑似的小把戏。”
听见江希说的话安笙眼中的神色立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明丽可见的恼怒:“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那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江希就知道她会这样,“这样的把戏无异于是在浪费时间。”
安笙显然被激怒了,但是和以前一样伪装的很好,只有她那不断敲击地手指出卖了真实的情绪。
江希跟在她身边四年,自是知道她这个习惯。
她眯着眼盯着江希看了一会儿,须臾,她问道:“你是不是对我给惩罚不太满意,觉得太轻了,在生这个的气?”
“不是!”江希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他瞥了一眼杨玦的义肢,说道,“你这样做让我觉得很恶心。”
杨玦做错了什么吗?他错就错在当初不该引诱江希踏入那个歌房,但是他的错绝对不是告诉江希当年事情的真相,这也不是安笙泄气的出口。
但是她自欺欺人的想法却毁了杨玦的一条腿。就算义肢再灵活,磨合度再高又怎样,比得上自己的真腿吗。
江希越想越觉得气愤,激动地质问道:“你以为你是什么,黑道的头目?还是封建社会的掌权者,能对别人的性命和身体器官进行漠视地处理,你..”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安笙冷冷地打断江希的质问,“娇娇,清醒一点,别让那几天的安稳日子侵蚀了你血液里流淌的野心,更别让那可笑的道德良知摧毁了你百经磨炼的盔甲。”
江希现在很想反唇相讥,但是话到嘴边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因为他要说的实在是太可笑了,至少在诺亚方舟这里太可笑了。
人们不会觉得你善良,只会觉得你懦弱、好欺负。
刚才的那番话已经足够冲动了,江希不能再进一步失了理智。
办公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安笙拭去眼中的胜利之色,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杨玦说道:“行了,你起来吧。”
杨玦看了江希一眼,又迅速地移开视线低头说道:“没得副部的原谅我不敢起。”
“你需要我什么原谅,”江希被他这幅类似于绿茶的神态搞得有些烦躁,警告道,“别耍那些小心思。”
但是杨玦没听进去,甚至入戏太深眼中还饱含委屈的泪水:“我是真的十分愧疚想要弥补,请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