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s压制着烦躁的内心,一边给kona回消息拒绝她一起喝酒的请求,一边拖着行李箱疾步走进大楼。
其实他和kona关系挺好,虽不是一个部门的但是以前是同一批次的学员,有着好几次合作的经历,几年没见约出去喝个酒聊聊天谈谈近况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都没在诺亚方舟了。
但是他没那个心情,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办公室把东西拿了然后把轨迹分析出来,将那个人找到。
那个人他恨到骨子里也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此时即将要到下班的时间,这栋大楼里各个公司的员工都抓着时间想着赶紧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好赶紧回家结束一天社畜的生活。
Alps连续挤了三次才挤上电梯,抱着自己的行李箱在夹缝中生存着。
等他从电梯上下来,气都还没喘匀就发现自家诊所里坐满了人,自家那前台笑得脸都僵硬了还得好脾气地回答着对方的问题。
“怎么了这是?怎么一会儿这么多人?”Alps扫了一圈,惊讶地问道。
前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来了这么多人,好像是一大家子陪着一个孩子来的。”
她这么说Alps当即了然,现在社会上不注重自己孩子心理健康的家长太多了,总觉得他们是自己想得多根本没什么事,等到真的出事了之后才猛地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找心理医生。
“全钟呢?”Alps问道。
全钟是他的合伙人,是一名名校毕业的心理医生。他两在酒吧认识的,脾气专业领域都挺聊得来,就互留了对方的微信,后来自己想开一家诊所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合作,没想到他真的带资过来了。
“有病人在里面呢,下午都排满了。”前台回道。
“行,”Alps 点了点头,“那你先忙着,我拿个东西就走。”
“敢情你不是回来上班的啊。”前台扬着眉毛问道。
“我这假休的长,”Alps笑着摆了摆手,拉着行李箱走进了办公室。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进办公室没多久后,原本坐在等候区的那些唠唠叨叨的七大姑八大姨,舅舅叔叔的人全部换了副表情,从后腰中掏出枪冲进了这所诊所的各个房间。
而原本正和前台小姐聊得不亦乐乎的自称是孩子姑姑的女人,笑着伸出了手扭断了正低头查询资料的前台小姐的脖子。
悄无声息的,正如她那些闯进各个房间的队友一样。
Alps回到办公室后立马打开电脑,插上U盘,把电脑中的加密文件移到U盘里,然后再清除电脑上所有的痕迹。
正当他专心致志敲击着键盘的时候,一个男孩子突然闯了进来。
“您好,请问是在这里测试吗?”那人眨着那双亮晶晶的狗狗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Alps探头看向他,看着模样估计是个高中生,又看着他一幅紧张到不行的模样,便温和地笑了笑回道:“不是哦,检测室在这条走廊尽头左转后的第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