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配死。
伸手拉住白盏,“走吧,我送你去警局。”
“什么?梓言,你不会真听了他们的挑拨吧?”
许梓言已经失去了和她争辩的兴趣,“我当年从桥上被人推落然后被你救起,也因为这个,我始终对你信任有加,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推我的人也是你,你故意想要做我的救命恩人。还有很多,你自己去跟警方解释吧。”
“不,我没有,梓言,伯母,伯母,你跟梓言说说,救救我。”
许伯母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年自己的儿子16岁,那次差点要了他的命,也因为这样,她才对白盏像亲生女儿一样,为她在白家撑腰,帮她打压继母,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的算计。“
心痛是双重的,她受不了打击,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梓言却没有丝毫焦急,他抱起母亲,对乔景樾说:“麻烦你帮我照顾好濯濯。”
说着,他又深深的看了濯濯一眼,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呵,太晚了。
他们来的气势昂然,走的灰溜溜的。
特别是白盏,被保镖压着,因为不老实,被绑了起来。
南枳嘘出一口气,“活该。”
也不知道说的是白盏还是许梓言。
乔景樾把濯濯抱到沙发上,自己坐在他旁边。
“你都听到了,能全明白吗?”
濯濯点点头,用后背用力擦了擦眼泪,“乔叔叔,我不想回许家。”
“为什么?”
“他们一家人让我恶心。”
“好,只要你不想,叔叔就能想办法。”
濯濯忽然抓住了他的袖子,“叔叔,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他们许家好像很厉害,要是实在没办法,我去。”
这懂事的孩子,真让人心疼!
乔景樾没回答他,而是看着南枳,“老婆,我瞒着你做了一件事,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