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许家是联姻,许梓言并不喜欢她,再加上嫁过去后家里就破产了,在许家备受冷眼。
只要一想过年苏晴柔要去厨房做菜,而许梓言带着白盏像夫妻一样坐在一起吃菜,就什么都明白了。
没地位没宠爱,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她就像他们家的一个佣人。
所以,她离婚净身出户根本也没有人替她说一句话。
现在,这些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要带走苏晴柔用生命生下来的孩子,南枳不允许。
许家人还是有些廉耻的,因为她的话都低下头。
但是白盏没有。
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站出来,替许家人说话,更是奠定她自己未来少夫人的地位。
“南小姐,你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吧?苏晴柔跟梓言离婚是她自己行为不检,而她怀着孩子许家人根本不知道,她也没联系过谁。反而这些年梓言一直在找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出现。她的悲剧,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跟许家人没关系。而且我也奉劝你,少在孩子面前提起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胡说,我妈妈根本就没有,你才是个坏女人。”一直躲着偷听的濯濯终于没忍住,冲出来一头撞在白盏的肚子上。
白盏没提防,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南枳对她的行为只有四个字评价,“表演夸张”。
濯濯那点力气撞疼她有可能,撞倒就过了。
可白盏就要这样的效果,她要让许家人看到这个野孩子的粗鲁顽劣,难以教养。
这样,她才能跟对付苏晴柔那样一点点把他逼入绝境。
许太太果然大怒,她厉声对孩子说:“怎么这么粗鲁,赶紧给你白阿姨道歉。”
濯濯梗着脖子,眼里泪花滚动,“凭什么?是她先骂我妈妈的,她不道歉,我也不。”
濯濯是个讲道理的孩子,他知道自己撞人不对,可对方不对在先,她道歉,他就认错。
可大人往往自以为是,特别是先入为主的情况下。
许太太本就不喜欢苏晴柔,此时仿佛看到那个讨厌的儿媳妇又站在面前,她厉声道:“白盏没错,你妈妈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她这句话一出,许父脸色大变,他厉声制止,“别在孩子面前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