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外面走的时候,乔景樾和盛怀宴在前头。
他压低了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孩儿跟许梓言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就这副小白兔模样,看着乖的不行,可芯子里黑的跟煤球一样,我吃了他不少的亏,死都忘不了。”
他们几个人年纪相当,小时候也有交集,不过盛怀宴跟许梓言家是邻居,印象更深刻些。
乔景樾看了眼落后的几个人,小声说:“那你说说,他跟前妻苏晴柔怎么回事?”
盛怀宴拧眉,“这是苏晴柔给他生的?”
“还不确定是不是他的,苏晴柔死了,这孩子……”
他简单的跟盛怀宴说了一下,对方也唏嘘不已。
“原来你最近一直在忙这个,他们还都传你多了个私生子。本来要问你,一看到孩子我就觉得是许梓言的。至于他和苏晴柔的关系……我这些年都在沈城,京都的事也不太清楚,不过圈里的人都知道许梓言喜欢白盏的,那是他心头白月光,后来家里人逼着他娶了苏晴柔,白盏情伤出国,他跟苏晴柔就关系一直不好,后来白盏回国他离婚,但是这些年他也没和白盏结婚,反而到处在寻找苏晴柔,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
乔景樾想起南枳说的话,真的是追妻火葬场呀。
身后,南枳知道乔景樾和盛怀宴有话说,故意落后。
她跟迦梨开玩笑,“怎么了,现在连盛怀宴的财政大权都管了?”
迦梨的脸一下就垮了,“我才不想,好歹我也是身家千万的小富婆,稀罕他的钱?”
“那是我们盛公子自己主动的呀,值得赞赏。”
迦梨冷哼,她看了看孩子们,欲言又止。
南枳知道她的话可能当着孩子不好说,眼眸不由暗了暗。
现在盛怀宴的位置越来越高,南枳就越担心他和迦梨的关系。
齐大非偶,说的就是他。
上了车子,盛怀宴把人送到乔景樾的别墅里,他还问,“你家那边,不去看看吗?”
乔家,现在就剩下舒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