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好看,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见色起意也好,日久生情也罢,他喜欢她,无论多久都不会改变。
南枳站了半天才缓过来,就回头去看男人。
他躺在那儿,微微闭着眼睛,眉头也紧皱,似乎很疲惫痛苦的样子。
她的心一下柔软起来。
算了,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差点没了命,她该对他好一点的。
想到这里,她走过来,轻轻拍拍他,“好了,不凶你了,我们继续。”
男人没说话。
南枳一愣,她气的打翻了脸盆,暴怒的吼声门外都听得到。
“乔景樾,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盛怀宴吓得一缩脖子,连泡芙都不哭了,冒出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泡。
接着,她大声嚎起来,“妈妈,手下留情呀,我不能没有爸爸。”
场面一度混乱。
好在最后柯夜带走了南枳,她还一直骂骂咧咧。
盛怀宴收拾残局,花了点钱找人来打扫病房,还要给他换床单被套。
乔景樾冷着脸把那个年轻的护士赶了出去,还把人吓哭了。
盛怀宴骂他,“你矫情什么,怪不得把南枳都气走了,你的身体又不是看一眼少块肉,人家还吃亏呢。”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铃儿响叮当之势,掀开了他的被子。
然后就傻眼了。
乔景樾生无可恋,咬着牙说:“给爸爸盖上。”
盛怀宴挑起大拇指,“乔二,论起骚,还是你骚。我们京都四公子,你是老大,骚大的。”
乔景樾:……
另一个房间里,柯夜和迦梨一直在劝南枳。
柯夜:算了,别跟他生气,他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枳:是,我知道,他就是个禽兽。
迦梨:既然知道那更不应该生气,毕竟人畜不能通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