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也给了他点小教训,这次他不会揪住她不放吧。
想到这里,曾千越发的谨慎,屏住呼吸看外面的情况。
贺悬手长,从地上捡个打火机一弯腰就能做到,可他偏偏蹲下,对着那个打火机表起了白。
“这个打火机可跟我好多年了,是第一次出任务的战利品,可不能扔了。”
曾千觉得这话太恶心,有心出去把他的打火机砸了,可她有任务在身,要是被抓就完了。
贺悬抓起打火机,目光往床下看。
“景樾,你这床底是不是有耗子?我怎么听到有动静?”
曾千的心一紧,握紧了手里的小刀--
乔景樾冷冷的声音响起,“放屁,哪里来的老鼠,看完了赶紧起开,盯着你小阿姨的床底看算怎么回事?”
贺悬拧眉,“靠,如果不是老鼠,是个野男人呢?野男人藏床底,你可能被绿了!”
靠,贺悬这个老阴比。
曾千真想爬出来把他的头拧下来当板凳,这么一说,不是故意激乔景樾检查床底吗?
没想到乔景樾竟然也跟他一样笨,贺悬的身边又出现了一双脚。
俩个人就站在那儿,就在她憋的要休克的时候,一双修长的大手忽然去撩床帷上的流苏。
曾千浑身肌肉紧绷,每一根汗毛都炸起,准备随时攻击。
她想起贺悬的喉结好像挺粗大的,比较好下刀。
流苏越撩越开,眼看着床帷也要被掀开,忽然床上传来了女人呼痛的声音。
贺悬的手一抖,流苏流水一般的垂落。
而乔景樾则快步走到南枳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南枳没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儿喊疼。
乔景樾检查着她的伤口,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想要给她舒缓,但是南枳似乎更疼了,还嘤嘤哭起来。
乔景樾对贺悬说:“枳枳发烧了,你下去让人去叫一下医生。”
贺悬不解,“你不是医生吗?”
乔景樾给他看自己包的跟狗熊一样的手掌,贺悬立刻出去,临走还没忘了看一眼床底。
乔景樾对南枳说:“你先忍一下,我去找个退热贴来。”
说着,他也出去,去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