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他还有脸问?
南枳只能示弱,“我浑身是伤,很疼。”
乔景樾静静看着她雪白肌肤上的斑斑点点的印子,松开了她的腿。
可就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乔景樾却忽然转了个方向……
事后,南枳冲到了浴室,不停的干呕。
男人跟在她后面,他站在浴室门口,睡衣的领口还敞开着,头发也软软的垂在了一边,带着一种浪子的风流。
“嫌弃了?你以前不也这么做的吗?我还是我味道也没变。”
南枳拧开水龙头漱口,并没有和他说话的欲望。
她是个大胆放肆的女孩儿,对有些事也不拘泥,可自己想的跟别人强迫的能是一回事吗?
更何况,他还那么粗暴。
镜子里,她腮帮两边有俩个明显的指痕,是他用力捏出来的。
掬了一捧水,她泼到了脸上,再看着满是水珠的镜子,情绪忽然如扭开的水龙头,倾泄而出。
乔景樾看着她肩膀一抖一抖的,知道她在哭。
可是他没有去哄,反而冷漠的看着。
哭哭也好,知道难受知道疼,就不会那么作了。
她真以为他治不了她吗?
以前不过时狠不下心来罢了。
南枳看着镜子里泪流满脸的自己,想起怀孕失明那段时间医生的叮嘱,不能哭。
可越是这样想,眼泪就止不住。
她胡乱擦了两把,还是没止住,暴戾之气一下袭来,她拿起旁边的洗手液瓶子,用力砸了下去。
哗啦。玻璃碎了!
乔景樾立刻跑过来,抱起她往一边去,“站远点,别让玻璃扎伤。”
南枳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忽然捡起地上最长最尖的一块玻璃,对准了乔景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