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宴给她怼的哑口无言,顿时有些萎靡。
“南枳,我知道你心里厌恨他,但景樾他也有很多不得已,如果你没那么偏激,也许结果不会像现在这样。”
这话他说的心虚,两口子的事第三者最好别掺合,他这是逾越了。
好在南枳并没介意,她只是淡淡一笑,“也许。”
“那你就别折腾他了。”
“我从没折腾他,是他不肯放过我。盛主任,我说我早原谅他了。”
“你这样子是原谅吗?”
“那什么是原谅?跟他结婚吗?恕我直言,如果我三姐徐梦瑶也在雨里淋一场生病了,你就能跟她结婚吗?”
“当然不会,苦肉计我才不上当。”
南枳淡笑不语,静静看着他。
盛怀宴完全给她打败了,最后只好颓然说:“他昨晚晕倒在大雨里,要不是被保安发现送到医院里,恐怕今早就真是一具尸体了,你就去看看他,就算应了你现在是他女朋友的身份。”
盛怀宴这么大人物低声下气的求,南枳哪里敢不给面子。
“好,我去,不过你要帮我尽快让迦梨出来。”
盛怀宴:……累了累了。
探病要带东西,南枳把昨晚剩下的米饭加了点红枣枸杞煮了煮,就成了米粥。
她用保温盒装了,又把昨晚买的水果随便装了点就去了医院。
病房里,到处都是鲜花,桌子上各种打包袋餐盒挨挨挤挤的,看来乔院长行情更胜从前。
南枳走在摆满鲜花的路上,都觉得喜感。
看到她,本来还烧的迷迷糊糊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灼热的掌心几乎要把她的肌肤烫化。
南枳不舒服,想抽出来,哪知男人抓的死紧,他牙齿咯咯撞在一起,似乎很冷的样子,”南小枳,你别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跑了。”
南枳另一只手放在他额头上,滚烫。
怎么还没退下烧来,看来仁安的医生对他们院长有怨念。
另一只手也被按住,他还在喊:“南小枳,我们结婚,谁要是敢伤害你,我弄死他。”
沙哑的声音透着阴狠,南枳听着心里很难受。
如果,在她发疯前他这么说,她也许就放弃那个疯狂的计划了。
可惜从来没有如果,她和他,此后都是两条永远不能相交的平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