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樾眼眸中有几分迷茫,“你以前不是花生过敏吗?”
南枳挑眉,“是呀,但是换过几次血后忽然就不过敏了,算是因祸得福吧。”
他皱起眉头,“为什么会换血?”
南枳的筷子顿在半空,随即自嘲一笑,“流产呗。”
乔景樾是医生,纵然是他不精通的妇产科,他还是一下子就联想到很多种可能。
再看看面前白皙如玉的女孩儿,他的喉咙就被一块排骨哽住,什么都咽不下去。
南枳慢悠悠的喝着一碗鲜鱼汤,把他当空气。
饭后,乔景樾问都没问,直接把车子往他自家开。
南枳拍了拍车门,“乔景樾,别以为你在你家里人面前维护了我,我就立刻感动陪你睡。”
乔景樾的声音有些哑,“别胡说,是我陪你睡。”
南枳白了他一眼,“我嫌弃。”
男人笑笑没说话,也没有停车。
车子一停下,南枳下车就往停车场外面走。
他把人拦腰抱起来,柔声诱哄,“你听我说,今晚你回了酒店,徐郜松肯定要骚扰你。”
“那总好过给你行骚扰。”
“你住这里,我出去住。”
乔景樾说到做到,把她安置下让狗陪着,自己就离开了。
南枳怕他半途回来,把自己睡觉那屋的门锁死了。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买好的早饭出现,等南枳吃好了,就送她去上班。
车里,属于男人的气味浓重,后座上还散落着一件大衣。
昨晚,他是睡在车里吗?
南枳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他就算睡在猪圈里,也跟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