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2号早晨,阳光洒在玻璃窗上,形成一片耀眼的光圈,一看就是个好天气。
吃完早饭,乔景樾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白衬衫硬挺的领口卡在精致的喉结下面,整个人严肃又禁欲,就像精心打磨过的艺术品。
他拿了条领带正对着镜子比划,忽然看到南枳探头探脑的看过来,就招手。
“过来,帮帮我。”
南枳手里还端着牛奶杯,她摇摇头,“我不会。”
“不会学呀,我教你。以后,你要每天给我打领带。”
本来还笑眯眯的女孩儿手中牛奶杯一晃,差点把牛奶洒了。
“小心。”男人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稳稳的握住了她的手。
南枳抬头,看着他硬朗的脸部线条,觉得他身上的男人味有毒。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在她心上挖了个窟窿,随便一个微笑亲吻就能填平。
可她的心就那么大点儿,挖的窟窿多了,就成了筛子,四处漏风,会要了命。
男人把杯子从她手里拿下来,看着她的右手,“你要多抓握,健身房里的小哑铃也要经常举一举,知道吗?”
“知道了,那今天我可以不可以不学打领带?”
乔景樾跟她较劲,“必须。”
南枳撇撇嘴,拿过领带三五下就给他系了一个漂亮的温莎结。
纤细的手指拂过领口,她退后一步,“好了。”
乔景樾皱皱眉,握住了她的手,“南小枳,你不是不会吗?”
她耍赖的冲他笑,男人却不允许她蒙混过去,“以前给谁系了,老实交代。”
南枳哼了一声,“乔景樾,你不会吃醋了吧?”
他倒是没反驳,“被转移话题,快说。”
“那我要是告诉你,以前我们班里20多个男生的领带都是我系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吹牛?”
男人的脸色一下就绿了,20多,她还真不含蓄。
原来,南枳高一的下学期学校换了校长,校长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丑巴巴的校服换成了白衬衫小领带。
一帮孩子谁会系领带呀,南子君女士会,但是她不教,只给南枳系好就不管了。
南枳这种孩子有韧劲儿,拆了领带照着折痕练了几次,结果就有了后面的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