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躺了好多天,她几乎都没用手的机会,现在掌心的伤口长出粉白的新肉。
亲了亲,他把人拉在胸前,又去咬她的耳朵。
南枳缩着脖子去躲,“你干嘛呀,要吃了我呀,我可不好吃,请你吃栗子。”
乔景樾已经看到她买的栗子,就拿过来,一颗颗剥给她吃。
“甜吗?”
“甜,你尝尝。”
她也拿了一颗,想要去剥。
不过,那颗栗子却从她手里滚下去,早就看半天戏的汪汪手疾眼快,一爪子按住。
南枳看着自己的手叹气,“幸好我不是男人,否则最后一点爱好就要失去了。”
男人低笑,“懂得挺多。”
她低头咬栗子的时候咬住了他的手指,拿牙齿磨了磨才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路?哥哥,这都是段子。”
乔景樾掰过她的脸,直直的去看她的眼睛。
血点儿似乎更红艳了。
南枳笑着躲开,“职业病犯了吗?又是看眼又是看手的,你在医院没看够吗?”
男人没吱声,只把轻轻的吻印在她额头上。
南枳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只慵懒的猫。
男人揉着她的掌心,过了会儿低声问:“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南枳知道自己做的事瞒不过他,却还是装傻,“没有呀。”
乔景樾眉头一皱,拿起了手机。
他点了播放键,顿时夸张放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她先是一愣,随即红了脸。
能做跟能看,是两码事。
他把她禁锢在胸前,“南小枳,挺会玩儿呀,这么损的招儿你也能想出来。”
玩儿?这不是玩儿!
她用力挣扎了两下,眼睛立刻漫上了一层血色,“她女儿对待徐珂的方式还要残忍一百倍,我这算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