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另一只手放在他手背上,“乔教授,你想要捏断我的手吗?”
男人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忙放开。
南枳手腕上一圈红痕。
他拿起旁边的喷剂,就给她喷上,然后轻轻揉着散瘀。
“我打电话你要接。”
“好。”
“过几天我会去看你。”
“别了,您好好准备您的婚礼吧。对了,那天跟姜依文说拿您当工具真的只是为了气她,您这么好的男人,是女人都会喜欢,又怎么能舍得利用呢?
乔景樾心里钝刀子割的一般疼,这个小狐狸,到了这份上还骗他。
南枳站起来,可还没等走,手就给男人扯住。
她回头,淡淡看着他。
总是云淡风轻疏离礼貌的男人今天却有些郁郁不绝。
她低头,耳边的发滑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刚要去掠,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替她掖到耳后,然后那只大手揉揉她的耳垂,又滑到她下巴上,轻轻捏住、抬起。
乔景樾这一次的吻,跟以前的太不一样。
南枳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是在心里,仿佛有一个装满硫酸的球,一个劲儿往下落,最后砰的一声,破裂,液体灼伤的疼一层又一层。
最后,他狠狠咬了她的唇,在她细细的抽气声中放开、转身,走人。
狭窄的诊室一下变得空空荡荡,南枳抹了抹唇瓣上的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
南枳和徐珂是晚上的飞机。
黎霄和盛怀宴去送行,乔景樾没来。
南枳推着徐珂,全副武装,眼里木木的,没有悲喜。
黎霄叹了口气,“回去了多打电话,沈城和丽城坐飞机只有几个小时,别搞得跟大家都不在了一样。”
南枳点点头,“我们进去了。”
盛怀宴还试图给某人找补,“景樾他有事,让我替他来送送你。”
“没事,我们已经告别过了。”说着,她口罩下的舌舔过唇,还是有些疼。